忆父亲
我的父亲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响应国家的号召参加三线建设的。他也像那个年代的热血青年一样,唱着歌儿坐着卡车来到了蒲白矿务局;投身到轰轰烈烈的三线建设当中,当时人们亲切的称呼是“三线战士”。 父亲告诉我,当时的煤矿很苦很苦,但似乎所有的人都有着战天斗地的意志,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,他们都有一个愿望,是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,为煤炭事业奋斗。 当时他们的住宿环境非常的差,建设指挥部设在野外的帐篷里,领导干部同职工吃住在一起,沒有高低贵贱之分是那样的其乐融融。夜间,寒风潇潇。寒流顺着帐蓬的缝隙嗖嗖的往里钻。但却没有一个人怨声载道,只是笑对人生。七十年代中国的粮食比较紧张,当时的人们吃不饱饭是常有的事,但是他们毫不畏惧,心里只想着一个事儿,怎样才能完成生产任务。 当父亲回忆起在建井处生活工作的那段时光,不由得潸然泪下,他说,在七十年代,掘进工艺是非常落后的,推、扛、抬是掘进工的基本功,每个掘进工到工作面时都要扛生产材料,三个来回下来将近3000多米,每人平均每个班要装15矿车的石渣,每个班每天掘进10米,支棚10 架。父亲风趣的说如果比耐力、比韧劲、比吃苦、比奉献,煤矿工人堪称世界第一。 父亲经常告诉我,他的一生最愧疚的是对家人的关心照顾不够,由于常年工作在外很少回家,家庭的重担压在我母亲的肩上,没有在父母的面前尽孝,没有时间照顾自己的儿女,没有尽第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,他说,事业与家庭不能兼得,我只能为了事业而奋斗。 最让我父亲自豪的是,他走南闯北30多年建成了一个又一个矿井,修成了千里煤炭运输专线,如今蒲白发展蒸蒸日上,内心别提是怎么的高兴,他感到很自豪很骄傲。 父亲节前夕,我回到故乡来到了他的坟前,送上一束鲜花,斟满一杯浓浓的香酒,给他讲述现今蒲白的发展,相信他听了我讲的蒲白故事会非常的高兴,我还要告诉他,我要继承他的遗志,在新蒲白发展的征途上继续努力工作,做出新的贡献。 本网通讯员:李向军 (编辑:东北亚) |